如果是‘阿宴’,这就更为亲密了。
好像都不合适。
“你觉得应该怎么称呼。”裴河宴张开手臂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温棠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是滚烫的,还有些咯人。
“我。”温棠犹豫片刻,硬是没有憋出来半个字。
随即说道:“我洗好了。”
她迅速出了浴室,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并赶在裴河宴上床躺下之前迅速闭上眼睛。
她没睡,却还是强装出一副熟睡过后的模样应对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演着演着她竟真的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六点钟。
看到裴河宴从换衣室出来,一手拎着外套,温棠瞬间不淡定了,即刻下床去了洗手间。
洗漱、换衣服、化妆,拎包来到裴河宴跟前,几乎是一鼓作气的搞定。
她道:“裴总,我们该去谈合作了。”
“哦,对了,还有打印出来的合同以及细化出来的流程昨天在登机之前就已经整理好了,您不必担心。”
言外之意,她只是醒的晚了,但是工作早就安排妥当了。
裴河宴没多言,除了套房。
温棠跟在后面一同上了车。
期间,时不时会向裴河宴这边留意一眼。
一个不小心,恰好和裴河宴的目光撞上,她即刻收回视线看向了车窗外,指甲也跟着陷进了真皮车座内。
剩裴河宴慢条斯理的说道:“喜欢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像昨晚一样,用不着遮遮掩掩,反倒是给人一种做贼心虚的架势。”
温棠脑中顿时轰然作响。
他怎么知道她昨天晚上看他了?
心底说不上来的尴尬。
早知道在试探裴河宴有无进入睡眠中时就不碰他的睫毛了。
一阵懊悔。
裴河宴揭穿:“还试鼻息,是怕我死了?”
温棠尴尬的脚趾抠地:“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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