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强装淡定的看向陈芸希:“陈总,您也去洗手间吗?”
女人悄悄抬起头看了一眼安全出口处的画面,转眸,对上温棠的眼睛,“温秘书,脚下该不会就是你所说的洗手间吧。”
温棠怔住了,面上有些挂不住,张口要解释,就听见陈芸希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人也是活该,这辈子要是戒不了赌也就完了。”
赌?
怎么还和赌博扯上关系了。
温棠眼中划过一抹错愕。
他怎么有钱赌的啊,富家公子都能够赌的倾家荡产,何况他这样一没背景之人。
“那要是还不上会怎么样。”出于好奇,温棠顺口问了一嘴儿。
陈芸希抿唇,打量着周边意味深长的说道:“要是还不上啊,别说是缺胳膊少腿了,能活的就不错了。”
说完,她指不远处的青花瓷以及被裱起来挂在墙上用来装饰的字画,说道:“刚才那人是这会所的老板,他名下有赌场,在道上也是能说得上话的人,只是看着会所的装饰和布局也知道不简单,至于他背后还有没有别人做靠山,这我就不清楚了。”
温棠挑眉,所以她这算是误打误撞撞了个正着吗?
想当年,赵宜叙可没少为难她惩罚她。
炎炎夏日,让她挽起裤子露出膝盖跪在后花园的鹅卵石上,疼的两天没敢下床。
还有冬天,好不容易堆起来的雪人被他说铲就铲了,一边嘲讽一边铲,她永远永远都记得。
而且还只是她记忆中的一部分,还有很多很多碎碎念念的回忆在脑海中复活,全是不堪回首的往事。
“怎么,你对这些有兴趣?”陈芸希问了一嘴儿,又看了看安全出口处,方才那老板和那苦苦哀求男人早已不见,嘴里继续道:“还是说你认识那个男人。”
温棠摇头,“没。”
“对了,陈总也是要去洗手间吗?”她示意:“一起。”
二人一起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没一会儿,陈芸希出来了,温棠在后面磨磨蹭蹭的说道:“陈总,别让他们等太久,我突然有点肚子不舒服,可能要迟一些过去。”
陈芸希应声,她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