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有些事不能做,别因此断送了自己的大好年华和一生,这种事情不仅仅只会关系到你一个人,还会连累到你的同学好友老师和亲人。”
秦天的回答很含糊,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从字里行间王青青能够猜到,她这几天反复的回忆和猜测是正确的,肖老师藏在凝碧池下面的小功率电台是他偷走的。
吐了口青烟,秦天继续说道:“你好好养病,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这个世道,能平安活着就行,世界上那么多人,用不着你一个小女孩儿去顶天。”
王青青没有感受到秦天的恶意,反而言语之中都在劝她,这让她原本心里的紧张和恐惧感消散了一些,胆子也变得大了许多。
“秦长官,您能不能怀给我,那个东西对我们来说非常的重要。”王青青也不知道是傻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亦或者是对秦天有着特殊的认知,似乎有一种豁出去的勇敢,又有一种赌徒才有的心态。
“呵呵,王青青同学,你是真天真,还是装作不知道,我是干嘛的你没听说过吗?就不怕我把你送去暗无天日的地方?就不怕其他人因为你的冒失一起陷入绝地?”
王青青心里很害怕,但是眼眸之中依旧充斥着无畏和坚定。
“我怕,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更担心我会因此提前走完自己的一生,但东西是从我手里丢的,我有义务找回来,就算找不回来,我也得确定是谁拿走的,我知道您其实不是真正的坏人,您也是流淌着华夏血脉的炎黄子孙,那天您既然会帮我说好话,威慑那两个二狗子和那个特务,迫使他们不敢对我做出太过激的行为,我就知道您并不是传言里的那么十恶不赦。”
听完这番话,秦天忍不住自嘲的大笑了几声,王青青的话出自肺腑,并不是故意捡好听的说,也就是说她是真心这么认为的,这让秦天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是该说这个女学生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呢,还是应该说她心怀善念纯真无邪。
这些年来,秦天遇见的人不知凡几,女人更是无数,真正有这种纯粹心念的人,除了福源爱莎就只有靳秀两人,爱莎是爱他入骨,靳秀是单纯到了极致,而面前的这个女学生,不仅有靳秀的特质,也有福源惠子的聪颖,她知道用这种直接且委婉的表达方式,而不是那种大喇叭告诉所有人她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