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沙发上此时端坐着一位年轻人,看样子应该是胖子的后辈或者下属。
“叔父,邹逢春现在可是位居高位的重臣,怎么会亲自迎接一个警察厅的人?”
肥胖中年男人抖了抖脸颊上的肥肉,看向说话的年轻人笑道:“你瞧不起那个年轻人?”
“侄儿不敢,新京卧虎藏龙,我刚回满洲初来乍到的,可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只是很好奇那个人的身份,看起来和我的年岁差不了多少。”
“嗯,你能这么想,说明这几年在东京没白呆,性格沉稳,稍作锻炼,以后仕途不会差的,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人不可貌相,特别是那个人,千万别去招惹他。”
年轻人有些不解,他眼前的叔父乃是满洲国的一部之长,居然会对一个年轻人如此谨慎,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和争胜之心:“小侄不解,还请叔父解惑。”
肥胖男人吐了一口青烟,沉吟了许久,像是在回忆什么,脸上时不时的露出一抹恐惧之色,过了好长时间,他以为自己的叔父不会开口了,就在他打算说点别的事情缓解尴尬气氛的时候,正在烟灰缸里掐掉烟卷的部长叔父语气有些严肃的吐出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那是一条东洋人打猎时才会带出来的疯犬,一旦被他盯上,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生不如死。”
邹逢春能坐上现在的位置,靠的就是这条疯犬在宫内府里乱咬一通,本来我们都以为他死了,邹逢春的根基不稳,大有摇摇欲坠的危险,现在好了,这个叫秦天的家伙一出现,他这个财政部部长和省长的位置算是坐牢了,那些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也只能就此作罢。
到了他们这个地位,消息灵通的很,估计这个时候已经都传开了,不用想,此时许多人都在重新制定接下来的计划。
以前是秦天攀附邹家这座大山,现在轮到邹家依附秦天在政局上扎稳脚跟,以前和邹逢春有嫌隙的人,看来都得想一想该送什么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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