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小丑男突然大吼：“叫起来！！！”

他癫狂的样子把段家人吓了一跳，所有人都下意识“啊”了一声。

小丑男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段家有人灵光一闪，马上将得罪过小丑男的段家少爷推了出去。

“很好的选择。”

这次小丑男终于没有再反复无常，而是让手下把段家少爷带走。

大约是小丑男最后也觉得乏了，傅家今天只来了三个人，有两个人还是夫妻，两票对一票，毫无悬念，于是他用的是抽签的方法，最后选到的是傅家大姐。

至此，五位替死鬼总算选出来了。

周家大哥和段家少爷已经麻木和绝望，李二小姐被歹徒封住了嘴巴，哭不出来也叫不出来。

表面上看，傅家大姐似乎沉得住气，可当她走路时，腿却软了，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姜若初看他们四个人都已经怂成这样，她也只能从众，表演了个腿软害怕。

面具男们则在其他人质周围拉上了极细的引线，这些引线纵横交错，几乎穿过现场的每一个人，最后，线头随机挂在了几个人质身上。

小丑男好心地提醒：“你们不要乱动哦。”

“你们动一下，可能就‘轰’的一声，炸了。”

“不要怪我，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杀死自己。”

“至于什么时候有人来救你们，就看天意吧。”

“神要你们活，你们就活，神要你们死，你们就死。”小丑男说完话，嚣张地摘下面具，狠狠扔在地上。

“好好看着我，记住这张脸，记住我叫秦文杰。”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这是真的亡命之徒。

姜若初总觉得小丑男的行为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古怪。

你说他草菅人命吧，可是至今他还没有杀一个人。

你说他把人命当一回事吧，他的所作所为又显然是个反社会人格。

但如果把他的行为解读为神经病思维，似乎可以理解。

可……真有那么简单？

姜若初觉得这整件事都被迷雾笼罩着，让人看不真切。

在这帮匪徒撤离出场馆后，夜刹变成一只黑猫，悄悄跟了上去。

此时莲花艺术展览中心外的记者们还百无聊赖地等在路边，就等拍卖会结束后，可以拍点散场的照片回去交差。

“我草？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