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丫鬟的鱼贯而入,沈玖月也渐渐平缓了过来,在喝了杯白水平复了下心情后便复又挥退了众人。
遂抬头看向那个大马金刀坐于绣凳上的人道:“这......估计是个恐父的,你别与他一般见识。”
楚莫离:恐父?
那是个啥玩意?
而且,这是连气都不让生了?
阿月果然是个偏心眼的。
“嗯,累了一路,赶紧休息吧!我就在这守着。”
气归气但那也是分人的,受折磨的是阿月楚莫离又如何舍得跟他说自己在意,非常非常的在意!
唉,快了,也就......还有小半年吧!
可小半年,光是想想楚莫离都要抓狂!
“去隔壁歇着吧,有事我会叫你。”
虽然也不能帮上什么忙,但咱重要的是参与感不是。
“不可能,我......我等会儿歇软榻上就成。”
楚莫离一口拒绝,指了指窗边的矮塌说道,那态度就好似今日他要是迈出了这个门,就彻底失去了主权了一般郑重。
沈玖月:......
好吧,未免某个人再急眼她还是不强求了,就是那榻,待明日看看能不能找人再抬个大些的过来好了。
边打着哈欠边琢磨着的沈玖月就那般的在床边的一双幽眸的注视下睡了过去。
就也挺......不容易的哈!
待得轻手轻脚的声音传来,楚莫离方才轻手轻脚的起身,一步一顿的走道床边,见上面躺着的人儿果然没有什么反应后又才小心的坐在了床沿上。
呼~
一套动作下来,楚莫离的那颗心呐,就别提有多么的紧张了。
说出去都没人信,人别家的夫人怀有身孕,哪个不是希望自己的夫君能时时陪伴在侧的,可到了他这却是......
也不对,阿月一定是希望他陪着的,这一切都是肚子里的这个小崽子做的怪,也怪自己,当初就该喝避子汤来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