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妃说了,你们没得选,成王败寇,奉劝诸位早日习惯的好。”
一众鞑靼官员别说是牙了,此时便牙龈都快磨没了都,可,再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还真是......没得选!
“还有......”
清丽婉约的声音仿佛能够剿灭心智的魔咒一般再度响起。
“刚才的那些且只是边关休战的诚意,毕竟,你们给与不给待得我东盟的大军打到邺城,倒时别说是东西,便是你们脚下的一粒沙,那也是要易主的。”
“当真是好生狂妄,那便打来吧!困兽尚犹斗,到时你东盟也讨不得好去,孤王便在此等着!”
莫道都说浓缩的都是精华,眯着双眼的鞑靼王犀利的眸光几乎化作了实质一般向着下方那个悠然自得的女人射去。
也亏的只是眼神,不然一准得来个千疮百孔。
“啧,鞑靼王好魄力,不过您怕是等不到了!”
鞑靼王:......怎就等不到了?
他还没死呢!
沈玖月轻啧一声,脑袋微侧间给了后面的疋一一个眼神,后者直接向着鞑靼王走去。
“你...你...你要干什么?胆、胆敢伤孤王,你们也...绝逃不出去!”
鞑靼王惊恐后退,但奈何却使不上半点的力气,刀尖划过地砖所发出的摩擦声好似锁魂曲一般震慑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残杀一国君主,御王妃......当真是敢!
“御王妃,父汗心系鞑靼,二十万匹战马对于现在的鞑靼已属实是有心无力,更不要说还有那些金银,这样的条件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情有可原,还望王妃手下留情!”
二王子急忙出言求情道。
眼见那泛着寒芒的刀剑已是落到了鞑靼王的颈侧,下面的众鞑靼官员皆是焦急万分。
其中又以大王子二王子最甚,不管他们父子兄弟平时是如何的猜忌陷害,但在外人面前亦同样是利益共同体。
可奈何大王子如今是满肚子的话却是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动也动不得之下,一张脸急的绯红也终是无济于事。
沈玖月直接反问道:“一时接受不了?那现在呢?亦或是二王子可以代父做主?”
呼赤烈:自己这是......求情给自己求坑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