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道:“我儿读书也不不错,会试说不定就能得中呢?实在不行,不就晚三年吗?平安他们应该在途中了,等他们回来,你跟他交流交流学问,他那里应该有王大儒的笔记,到时候你可以借来看看。”

致远眼睛一亮:“爹,平安的东西我借肯定行。

爹,我也想通了,这次名次靠后到底是我的功底还是差了,不然就算是发热,也不该如此的靠后。

我会好好读书的,只是,爹,娘,小弟你们还是管一管,虽然说十六岁能是秀才已经不差,可这段时间我看他玩性很重,这样三年后可考不了举人。”

孙文吐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从今日起,爹会好好管他,不然将来文不文武不武怎么办?”

徐氏心情一下子低了下来,大儿子今年名次不好她根本不担心,致远读书好又勤奋,再来一次就是了。

致琛很有点自己惯自己,做什么都不急不慌的,今年院试侥幸得中,比孙山高了一名,可他倒好,根本不需要家里人安慰,他自己就想的很通透,根本就无所谓,相反还满意的很。

大公子家的长子接掌家业,考不考举无所谓的,本身已经是个秀才。

长远跟平安一样大,长志比平安小一岁,都已经是秀才,今年的乡试没有考,是因为孙家人觉得他们火侯没有到,没必要白白进去受苦九日。

但那两个孩子听说读书都很用功。

当朝科举入仕的总归还是家境不错的学子居多,真正寒门能走到最后的还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