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伤药起了作用,孙军医竟然睡了过去,童林把了脉,跟万长生保证人已经没事。

秋风起,凉意袭人。

几个人不敢分开睡,就这样窝在一辆车上,盖着一床被子,过了一个很窝囊的晚上。

“长生,长生。”

童林睁开眼:“你可是有事?”

“孙叔,没烧吧?”万长生也醒了。

“没有 ,你把我医箱打开,里面有一个小盒子,拿一片参给我服下,人没事,但血流了不少,补充一下体力,天也要亮了。”

万长生很快拿出一片参递上, 二强递过一个小水囊。

“谢谢你,小家伙,叫二强是吧?”

“孙叔,他是我娘子的亲侄子。”

“不谢。”二强有些害羞,昨晚他还跟伤者挤了位置。

“长生成亲了?真好。”孙宏宇停了一会道,“上半年我跟孙青通信透过离开军营的意思,他让我来他这里,我一个人去哪都无所谓,他是我族弟,也就过来看看,习惯就住下,不习惯就换过地方养老。

求了好些次,今年将军看我年纪确实不小了,为军营服务了二十多年,再有四年都五十了,也就答应了,还多给了我一笔安家费,想不到一时大意,差一点命丧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