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

女子道：“她也曾经是娲族的一员，不过她和人族走的很近，最后也没有落得好下场。”

苏尘皱眉，女子的口气中对于人族似乎没有什么好感一般。

“前辈，您为何对人族似乎颇有怨恨？”

终于，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怨恨？你想要知道原因？”女子冷笑。

“想。”苏尘道：“如今修真界很多历史都已经消失了，我心中有许多疑问，冒昧请前辈解惑。”

“好，那我就跟你讲讲，毕竟你是这几千年来第一个见到本主母的人族。”

娲族之主看着苏尘。

“昔日诡族降临，人族和娲族结成同盟一起对抗，本来我们是充满了信心的，但谁料想到，在决战的前夕……人族内部有人出卖我族！

就在我族最为薄弱的时候，毫无防备，黄雾之主直接降临娲族，将娲族曾经的居住地化作死境，那一次娲族死伤惨重，生命之河都差点被夺走！”

“人族内部有叛徒？”苏尘道：“前辈，您确定？”

“对。”女子的语气轻蔑道：“你不会觉得人族就高大上了吧，人族内部就不会出现叛徒吧？”

沉默了许久，苏尘道：“人族并不完美，就我了解的，人族内，有骗子，有小人，有君子，有英雄，出现叛徒其实也是正常的事情！”

陡然，气氛沉寂了下来。

“正常？你说正常？”

娲族之主冷冷道：“你知道你这一句话背后是我娲族差点灭族吗？”

她的语气骤然变得有些愤怒，而且有一股杀意，这股杀意牢牢锁定了苏尘，仿佛只要接下来苏尘说错一句话就会迎来杀身之祸！

苏尘额头冒汗，但他眼神无比坚毅，他说道：“前辈，您的境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境界一定是我比我高的！所以我知道前辈肯定还是明白一个道理的，人性的复杂……”

说到这，苏尘自嘲一笑道：“人性的复杂就在于，他那卑鄙的成分和闪耀的部分其实是几乎差不多！有人一念成佛，有人一念成魔，做出不可挽回的举动。世事无常，所谓的人并不完美……

但也是正是因为如此，这么多年，正义和邪恶的斗争永远不休止，形成了如今的平衡局面。背叛，永远存在。

我能够理解前辈的心情，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接受背叛，更何况是带来这么一个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