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进还是很识相的,规规矩矩地给陈忻行了礼。
“王爷,下官冤枉啊!”白进一进来就喊冤,他如今靠着白家的蒙荫,谋了一个小官,自称是“下官”也是合理的。
“本王还什么都没说,你叫什么冤?”陈忻声音微冷,浑身又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白进突然就怂了。
“王爷,我说,我全都说!”
白进便絮絮叨叨,将自己因为与骆耘谈争抢花魁发生口角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说,你还扬言,要报复他?”
陈忻面上并无表情,继续道。
“王爷,那些都是气话!都是气话!哪能啊?”
白进语气十分怂,“下官比他大那么多岁,在青楼里面,竟然被他下了面子,那心里肯定过不去,放几句狠话,过过嘴瘾,过过嘴瘾而已!”
“可是本王听闻,昨日你在知书阁门前,遇到了骆耘谈,还撞了他一下!”
陈忻却不是那么好糊弄过去的,昨日的证词,他可是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
一夜过去了,苏鱼今日应该要准备二次剖尸,陈忻知道苏鱼昨日验尸,花费了很大的心神,所以在苏鱼准备继续剖尸的时候,强行将苏鱼带出了停尸房,让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