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坏尸体……”
一时间吃瓜的群众的思维,又快速发散了开来。
第二天,不用说,京都又有许多“小作文”产生。
“骆大人,莫激动!”陈忻开了口,“难道你不想弄清楚骆耘谈的死因?还是,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让他下葬?”
骆修远心中一惊。
好一个“不明不白”地下葬,这是在说,如果不同意开颅剖尸,也休想将脏水往归家身上泼了。
骆修远趁人不注意,与老孙的眼神碰撞了一下。
刚好,二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对苏鱼的不屑。
是的,苏鱼说了这么多,他们二人压根不信,苏鱼能找到每具尸体的死因。
老孙做仵作的时间,都快赶上两个苏鱼如今的年纪了,他这一生经手过的尸体数不胜数,在京都的仵作中,他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但即便是他,他也不敢百分之百保证,能查出每具尸体的死因,更何况是这个才出茅庐的小丫头呢。
骆修远假装很不情愿地开口,“王爷,下官同意王爷的决定……只是,只是苏鱼如果找不到我儿的死因,又该当如何?还有与我儿发生冲突的归大公子,是不是也要为我儿的死,承担一定的后果?”
苏鱼闻言,轻挑了下眉——这骆大人真有意思,攀咬的意图这么明显,是怕别人不知道他家与归家不对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