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怎么突然变的不高兴了。”乔小卫不解的道。
“没有,从来都没有。”花甲男子气哼哼的双手倒背阔步离开洞府,独留乔小卫一脸不解的傻愣着。
……
乔小卫雷打不动将先生传授的课业都扎扎实实认认真真的完成,这才开开心心蹦蹦跳跳的离开洞府,早已将先生之前突然莫名其妙发火抛在脑后。
现在的乔小卫操控弹珠已经可以做到令行禁止,就连他平时和小伙伴玩各种小游戏都成了最厉害的那个人。
就拿捉迷藏这个小游戏来说,但凡小伙伴跟小男孩是一组的,他们那一组就毫无悬念的必赢。
不论另一组小伙伴隐藏在哪个黑乎乎的隐蔽处,只要小男孩去找,总是可以准确无误的找到那个躲藏最隐蔽的小伙伴,甚至,小男孩就仅凭耳朵听,就可以将一定距离内隐藏的小伙伴找出来捉住成为捉迷藏的赢家。
相反,如果是他捉迷藏时隐藏起来,就任谁都找不到他了,就连打架,他也由曾经的同龄最弱,短短三年的时间,他就成为桥刘村那个最能打的小男孩,没有之一。
桥刘村本就是民风纯朴中蕴含着彪悍和大大咧咧,平时小伙伴之间都会组队干架,就是分组干架,开打之后,除非是一方将另一方全部打倒且都认输,否则,继续战斗,这些小家伙,每每组队干架,如果有谁被对手一拳,或一脚干翻,他们则是蹭的爬起来,见到对方组的人,冲上去就继续厮打踢踹,那混战的场面可谓是热闹非凡。
这个村的小孩子相互分组干架,就如斗鸡,打弹珠,玩折叠的纸牌,捉迷藏一样都是当作游戏。
说来奇怪,这个村的家长,也是狠人,每当有村上的小孩子一起组队干架,他们不仅不阻止,还手叉腰看热闹,有的家长则端着碗边吃饭边看小孩子干架,当他们看到精彩的混战时,还不忘喝彩,有的好事家长,还起哄,当场指导战中的一群小家伙如何干翻另一组的小家伙。
每次村上的小家伙组队干架,当干架游戏结束,他们个个浑身都泥巴脏兮兮的,脸上,头发上都泥巴粉尘满是,有的小家伙则是鼻青眼紫,却都战意高昂,心情高兴,他们的家长也不以为意。
现在,乔小卫简直成了桥刘村小孩子中的风云人物,不过,小男孩很聪明,虽然,他在各种游戏中都最强,但是,偶尔他也输几场,最为关键是,就拿干架这个小游戏来说,他和小伙伴干架,总是手上留分寸,干翻就算了,不会挥拳招呼小伙伴的脸,鼻子,裤裆等部位,更多是朝他们的屁股狠揍。
这天小男孩又攀登向山峰,将先生布置的课业一一完成。
先生望着向他走来的小男孩薄愁的道:
“小家伙,我让你修习的大黄内经,从今日开始,你得多花些时间在上面,至于说符箓的制作问题,急不来,需要时间和历练中打磨。”
小男孩都跟先生修习他手里的破烂泛黄且没有书面的老古董书卷两三年了,这还是先生第一次催促多用时间在其上面修习。
“小家伙,从今日开始,我打算传授你一些防身的手法,有一点,你得答应我,不可对凡人出手。”先生道。
“是,先生,可是,先生,如果凡人欺负我呢,我也不能用先生教我的本事自保吗?”小男孩道。
“不可以,不过,我可以再教你一些拳脚刀剑的功夫,一当有凡人欺负你,也可以用凡人的武道拳脚功夫自保。”先生道。
“先生,如果对我出手的人,我根本就难以辨识,我该怎么办?”
九岁小男孩的心智,远比他的年龄要成熟的多,所以,他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先生则是一愣神,却是出乎意料。
“小家伙,你只记住先生的一句话,但凡任何人对你出手,又确实是威胁到你的性命,你就无需顾忌先生给你立下的任何规矩,照杀。”
先生还有句话,本想也对小男孩说的,可是,望着小男孩稚嫩的脸盘和干净不带一丝杂质的清澈眸子,又不忍再多言。
“先生,我记住了,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除了我奶奶,就数你对我好了,将来我也会对你好的。”
先生三年来对小男孩可谓是尽心尽力的传授本事,小男孩虽然只是一个小孩子,但是,他知道谁对他好。
其实,这三年来,小男孩早已将先生当作自己的亲人,时常,小男孩会一个人发呆,他会想,爹爹如果也如先生这么好就好了。
小男孩一直跟着奶奶生活成长,虽说奶奶对他的爱无微不至,但是,那份没有父爱母爱的内心,还是留下一个遮盖很好却是深深的缺憾。
小男孩不自觉的将先生当作了爹爹的样子,也当作了心目中的榜样,他对先生的依赖,仅次于他的奶奶。
“因为先生是好人啊。”先生笑着道。
噗通一声,小男孩干脆利索的跪在先生面前,砰砰砰的三个头磕下,双膝跪立,抬眼望着先生道:“弟子给师父磕头了。”
数天前,乔小卫回到家,将先生突然不高兴,向自己奶奶说了,奶奶让他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说一遍。
老人家听后抚掌而笑,就让大孙子等哪天先生心情很好时就跑来磕头拜师,小男孩自然是乐意听从奶奶的话和乐意拜先生为师父了。
“臭小子,我说同意收你为徒了吗?我不是早都跟你说过了吗?我不是随便收徒的人啊。”先生口是心非的故作不悦的道。
“先生对弟子好,弟子就要拜您老人家为师,弟子都给您老家人磕头拜礼了,那不收也得收了。”小男孩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