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女儿不如男?就咱夫人,我看这世间没几个男子能比得上咱主子。”
在一阵夸赞声中,顾南夕越来越沉默了。
大周朝的困境和自己全世界中的某个朝代是极其一致的,如果自己动作让他们误会了,产生了收复之心,这口锅,自己也不是不能背!
沉默就是默认。
顾南夕的态度给了众人一个信号,那就是他们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这也叫苏云亭的拜师学艺之心越发坚定。第二日清晨,他早早的便起了床。
“师傅,师傅,我来了。”
苏云亭兴致勃勃地守在院门口,探出头去,朝里边喊道。
耿老汉穿着一双草鞋,溜溜哒哒地打开院门,递给苏云亭一个锄头。
“咦?师傅,咱们今日不上课?”苏云亭正准备把锄头交给身旁的小厮,却被耿老汉喝止。
“自己扛着!这么一小段路,还要别人帮你拿?”
苏云亭听话地自己扛着锄头,倒也不重,就是苏云亭肩膀上的肉嫩,没过多大一会儿,就觉得左肩有些红肿发疼。
“今日我就教你第一课。”
苏云亭竖起耳朵听。
“锄地!这种田吧,本就是靠天吃饭,这土地肥沃就容易杂草丛生,因此我们要锄地,免得那些杂草跟着稻苗抢养分。”
苏云亭揉揉自己的耳朵,又看了看前面一望无际的稻田,忍不住问道“师傅,您是不是教错了?我不是来学种地的。”
“我最擅长的就是种地,你学还是不学?”耿老汉的语气淡淡的,大有一副爱学学,不爱学滚的架势。
苏云亭想起云孤城学艺前,不也是经过百般刁难?
“啊,我懂的,这是您对我的考验!放心吧,师傅,我一定会不怕吃苦,不怕累!”苏云亭撅起屁股,学着耿老汉的模样,哼哧哼哧在田里挖起草来。
他这笨拙的模样,很快就成为村里一景。村民们笑着打赌看他能坚持到几时。
“师傅,太阳已经出来了,咱们要不回去歇歇吧?”苏云亭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耿老号抬头望了望,这太阳离正午还远的很,便头也不抬地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