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会儿，他明白了。

是廖清明来了。

廖清明和盛子婳也看到了他，原本正在交谈，突然就停了下来，是怕他听见么？

傅秉致淡淡的笑了笑，经过他们时，目不斜视，仿佛没看见般，越过了他们，径直往前走。

盛子婳怔怔的站在原地，视线始终落在他身上……

廖清明看在眼里，但是，却没有提。

她和他前夫的事，他不想提，也不想去问……

子婳已经答应了他，他们会结婚，以后，她的前夫，就只会是她的二哥！

“不早了。”

廖清明抬手，看了下腕表，“我该走了。送我出去？”

“……”盛子婳失神的移回视线。

“走吧。”廖清明伸出胳膊，把手伸向她，“可以牵手么？”

盛子婳无视了他的举动，越过他，径直往前走。

…

里面。

傅秉致进到了花厅。

“说说吧？”

傅仲仪瞪着小孙子，恶声恶气，“你是怎么这么‘能干’的？让子婳跟了别人？”

“奶奶。”

傅秉致耷拉着脑袋，低垂着眼帘，“我……没什么可说的。”

“啊？”

傅仲仪气不打一处来，腾地站了起来，指着门口。

“那个廖清明，都已经上门了！他说，他要和子婳结婚啊！你没什么可说？”

“呵。”

傅秉致懒洋洋的笑着，嘴里苦的，已经麻木了。“说什么呢？说我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