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医生会再三叮嘱他。
他低下头,郑重的认错,“对不起,是我的错……以后再不会了。”
若是再有下次,不用大哥出手,他自己都没法原谅自己。
伸手拿过一旁的淋浴喷头,嘱咐盛子婳,“闭上眼,往后靠一靠,我给你洗头。”
对此,盛子婳倒是不意外。
从第一次在银滩那晚开始,结束后,他都会这么照顾她。
刚开始会不习惯,次数多了,就没什么感觉了。
她想,这大概是傅二爷在这方面的的情趣。
这么些年,不知道他给多少女伴洗过头?
这会儿,傅秉致帮她洗了头,等她泡的差不多了,把她抱出来,用干浴巾包住,放回床上。
又给她把头发吹干,最后,才拿出药膏来。
“这是什么?”盛子婳皱眉,对用药很抗拒,“我都说了,不用药。”
“这不是吃的药。”
傅秉致只当她是像小孩子一样,不愿意吃药。
正好医生也说,她烧的不算高,不愿意的话,就暂时不吃,多喝水、多睡觉,再观察看看。
他都由着她了。
可是,药膏却不能不涂。
“这个不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