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笑了下,侧身躺下:“早点睡吧,我瞧着我院子里那几株百叶牡丹出新叶了,我明儿打算一早移到屋子里来。”
月灯笑:“姑娘走哪儿都不忘摆弄这些花花草草。”
沈微慈翻身闭眼:“无事罢了。”
宋璋来的时候沈微慈还没睡沉,他坐在床头,手上拿着匣子来,握着沈微慈的手就来服软。
闹了这么些天,他被折磨的抓心挠肺,她却一如寻常还有心思弄她那几株花。
冷落了这么久,再大的委屈和气,也总该消了吧。
况且他实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哪儿了。
宋璋是不会哄女人的,因为从来也没哄过。
他低头看沈微慈始终没醒,以前从来不会考虑别人感受的人,这会儿小心翼翼的将赔罪的匣子放在她枕边,又低头去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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