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临睡前,沈微慈泡了热浴喝了药,又靠在引枕上昏昏沉沉咳了好几声。
额头上又冒起了冷汗。
月灯坐在旁边给沈微慈擦汗,又担忧的低声道:“姑娘的这一场病,可能要病许久了。”
说着她又气的快哭:“落到那么冷的湖水里,又拖了这么久,要是真的落下了病根儿,我也见不得沈昭昭好过。”
沈微慈身上其实难受的厉害,身上明明是刚才沐浴后刚换的里衣,这会儿觉得后背又渗了汗。
她问:“那只雪兔找到没有?”
月灯红着眼哽咽:“姑娘这时候还想着那兔子,刚才丫头捉去放笼子里了。”
沈微慈伸手替月灯擦了泪:“这也算不得什么,总有机会都还回来的。”
“这会儿睡吧。”
月灯这才抹着泪,嗯了一声,又给沈微慈后背上垫了帕子,又道:“姑娘晚上别觉得热就蹬被子,太医说了,还要多捂几天。”
“老这么咳,要多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