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一大妈点了点头,这年头,每个月的肉票,那都是有数的,家家户户自己家都不够,除非那些个的确困难得不成的会换一换,不然都自己买了。就像是贾张氏说的,没点荤腥,干活站不住,要真出了事儿,一家子都得跟着陪葬。
贾家也是那样子,要不是工会出面,估摸着这会儿都没贾家这么一户人家了。
“连带着,柱子也开窍了。”
“哦?柱子怎么了?”一大妈听到这话,也跟着坐了下来。
一大爷抿了一口茶水,把茶水壶递给了她。
“他也想结婚了。”
“嗨。”一大妈乐了:“他想结婚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回不一样,他想娶个乡下的。”
“嗯?”一大妈琢磨了一下:“怎么?秦淮茹是乡下的,所以他想娶个乡下的了?”
一大爷:……
“哪能啊。”一大爷有些无语:“这柱子,也是,整得人秦淮茹最近都开始烦他了。”
“要我说啊,就该烦。”一大妈也跟着抿了口:“以前啊,我还以为秦淮茹对柱子也有意思。所以才琢磨他们俩,现在看来,秦淮茹对柱子没意思。那就该断清楚,省得不清不楚的麻烦,秦淮茹这事儿,做得挺好的。”
“咱们这不是说柱子的事儿呢,你歪哪儿去了。”
“还不是你先歪的。”
“得得得,说回柱子。”一大爷把傻柱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一大妈一边听,一边点头:“对,这是这个理儿,想不到小曹师傅做菜做得好,这人也琢磨得清楚啊。”
“你咋知道是小曹师傅告诉他的?”
“就柱子那脑子,能想得到这?”一大妈有些无语了:“他要是能想到这儿,至于单到现在吗?以前挑这个挑那个的。早点琢磨清楚,也不至于那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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