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比尔的安排,他们推开石棺盖子,把四个罐子按照肺脏,胃,肝脏,肠子的顺序放进了棺椁中。
“这口坩埚还出现在许多其他有名的故事中,在巫师摩西带领埃及奴隶逃出埃及的时候,它放出鲜血污染了尼罗河,放出各种害虫,疾病……乃至针对所有民众长子的诅咒,一夜之间,所有长子全部身亡,就连牲畜也不例外。”
走在返程的路上,芭布玲教授忽然问道:“比尔,你能帮我们保守这个秘密吗?”
“不,”芭布玲教授笑了笑,“在占卜课特里劳妮教授一次醉酒之后,我把她从北塔带回办公室休息,她陷入沉睡后当着我的面做了一个预言,预言指向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还有与我注定在这里相遇的学生。”
就在这时,比尔的声音忽然从墓室墙角处传来:“快过来,我有一些发现!”
嗅了好一阵,锁芯停下来,怀着质疑的目光看向赫敏:“没有啊,只有泥土的腥味,我没闻到你说的香料和药材味。”
赫敏面色古怪地指了指自己:“所以预言中的学生,指的是我?”
解除了诅咒,芭布玲教授的眉宇间都是轻松:“好了,赫敏,这只坩埚是你的了。”
芭布玲教授轻声答道:“为了对抗诅咒,我发奋学习关于古代魔法的一切,并且精通古代如尼文,最终成为了霍格沃兹的古代如尼文教授。”
<div class="contentadv"> “所以教授你在某本古籍里查到了这里?”赫敏问道。
最后喷出来的是一股风沙,奇异的药材和香料香味中带着难以掩盖的尸臭味儿,芭布玲教授主动撤去了泡头咒,张开双臂迎接这股风沙。
“怎么回事,通往第一墓室的门呢?我的金山呢?”妖精锁芯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冲向前去想要查看小陶罐,却又害怕上面有什么诅咒,不敢触碰。
最后,巫师再也忍受不住了。
赫敏不解:“这有什么难的,打开盖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下了一段甬道,又上了一段甬道,出了金字塔,外面已是夕阳横空,金灿灿的一片。
他成了一位英明的国王,当他步入中年,不再拥有英勇强健的身躯,正在为抵御外敌发愁的时候,一位强壮的勇士站了出来,他成了国家的将军,代替国王在外征战。
另一边,芭布玲教授继续讲述道:“国王瞬间被拔示巴的美貌俘获,茶饭不思,甚至不惜爬上房檐偷窥这位美人沐浴……最终,国王跟自己将军的妻子偷欢,并且有了一个儿子。为了掩盖这桩丑事,他用卑鄙手段害死了那位将军,并把拔示巴纳为王后。
妖精锁芯似乎不服气:“我们妖精的嗅觉比你们人类灵敏几十倍!”
“教授,你是怎么查到这口坩埚在这里的?”比尔这时出声问道。
芭布玲教授解释道:“这是十灾中的青蛙灾,虱子灾,苍蝇灾,蝗虫灾。”
锁芯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她:“芭丝茜达·芭布玲,你这是什么意思?”
芭布玲沉着冷静地给几人施加了泡头咒:“不会死的,当年摩西为了施展诅咒,在坩埚中放入了这片土地沙子和尼罗河的水,后续加入了十灾,现在让坩埚重新释放出来就好了。这是第一灾,血水灾,是一百种牲畜和人的鲜血,对人没有直接危害。”
为了警示后人,我们这一支血脉的女性都以芭丝茜达为名。一直到我们这一代,我大哥刚出生就死于龙疮疥,我的二哥死于食死徒的魔杖下,只有我侥幸存活至今。”
赫敏左右看了看,弱弱地说道:“我,我有一个主意。”
“所以……教授你跟拔示巴的关系是?”洛伦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国王的子孙为了对抗血脉的中的诅咒,尝试与其他巫师通婚,并诞下子嗣,但不管再强大的巫师,都阻止不了诅咒的延续。一切,都是因为这口具有魔力的坩埚。”
坩埚整天跟在巫师身边,折腾得他吃不能吃,睡不能睡。可是坩埚就是不肯离开,巫师也无法使它安静下来,或强迫它静止不动。
“那教授你身上的诅咒呢?”洛伦问道。
陶罐完整无缺,上面也没有显现任何人的名字。
“这些陶罐被施加了严格的诅咒。”比尔举着魔杖,在荧光咒的光亮下仔细打量着陶罐,解释道,“触碰到错误的陶罐,人的真名就会显现在陶罐上,跟陶罐一起风化为尘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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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和他的跳跳锅
从前,有一位善良的老巫师,他总是慷慨而智慧地利用自己的魔法,帮助周围的邻居们。他没有告诉别人他的力量来自哪里,而是谎称他的魔药、咒语和解药都是从一口小坩埚里现成地跳出来的。他管这口埚叫他的幸运埚。方圆许多公里的人们有了麻烦都来找他,老巫师总是很乐意地搅拌一下他的坩埚,让事情迎刃而解。
在某种神秘的牵引力下,石棺的盖子自行回到原位,跟着石棺一起震颤,这种剧烈的震动当中,两者似乎合为了一体,慢慢变成一个中空的石块。
赫敏惊呼:“摩西十灾!我在书里读到过。”
儿子埋怨父亲脑子糊涂,把鞋子扔回了坩埚里,决定从此把这坩埚当成垃圾桶。
“不行,陶罐很敏感,任何咒语都能直接摧毁它们,如果把装有木乃伊器官的陶罐打破了,可能会触发别的诅咒。”比尔看向一旁的芭布玲教授,“教授,你有什么办法吗?”
锁芯愕然,抬眼看去,石质的坩埚长出了一双黄铜脚,在原地蹦蹦跳跳,甚至比他还高,到最后,坩埚跳进墙边的尘土堆里消失了。
妖精锁芯坐不住了,尖着嗓子叫嚷道:“什么是她的,这是属于古灵阁的,属于妖精的!”
这位深受爱戴的巫师活到一大把年纪就死了,把他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他唯一的儿子。这个儿子跟他性情温和的父亲完全不一样。在儿子看来,那些不会魔法的人都是废物,他经常抱怨父亲用魔法帮助邻居的习惯。
牵着赫敏的手,护着她跳下最后一级石阶,洛伦和赫敏站定在松软的沙漠上,相视一笑。
“下面就是把这些罐子放进棺材里,放心,我刚进来就探过了,石棺没问题。”比尔笑道,他手里捧着陶罐,抬起脚下的龙皮靴,踩着石棺的盖子一个蹬踹。
听到这个名字,洛伦心里一动。
洛伦打量起这些陶罐,所有的陶罐表层附着有一层金色掺杂黑气的幽光,从魔力层面看不出端倪:“有什么办法避开诅咒吗,直接打破陶罐,或者用漂浮咒挑选?”
三位霍格沃兹的学生也把目光投向这位教授。
芭布玲教授感激地看着她:“我抱歉把你们卷进这件事,我知道你选择了古代如尼文课程,作为补偿,下学期我一定会认真教导你的。”
芭布玲教授摇摇头:“不行,侦察不出来。”
似乎在印证芭布玲教授的话,血雾很快消散了,后续从坩埚中喷出成群的青蛙、虱子、苍蝇、蝗虫。
“诶!金子,我的金子呢!”妖精锁芯急得大叫。
莫名的,赫敏感到一种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