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已经查过,在京中并未发现他的踪迹,若是这人没有在青王府的话,想必确如青王所说,人已经离开了京都。”
阔真太子听后,不禁陷入了沉思。
半晌后,阔真缓缓道:“如若青王昨日在寿宴上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那他身上的寒毒,只怕已经解了。”
话落,他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丹阳想了想,小心翼翼道:“可是,青王身上的毒,乃是我们秘制的火霜之毒,世间并无解药,这要是换做旁人中了此毒,根本活不过三个月,青王能活至今日,已然是他命大。”
就犹如当年的元妃一样。
见阔真太子不语,她继续道:“当年我们费尽心思才将此毒下到他身上,若是他的寒毒真的解了,那主子这么多年在南庆的部署,岂不是功亏一篑?”
“倒也未必。”阔真太子当即否定。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昨日所发生的事情,沉沉道:“南庆皇帝与青王不和,我早已有所耳闻,昨日寿宴上,他好似有意在探青王的虚实,就算咱们不出手,他未必坐得住。”
丹阳道:“青王在朝堂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南庆皇帝忌惮于他也是常理之事。”
阔真太子冷哼一声,“自古以来,功高震主者,向来没有什么好下场,我就不信他萧承渊会是这个例外。”
说到这儿,他缓缓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丹阳身侧,冷声道:“无论青王身上的寒毒是否已解?如今我们已经来到了南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顿了片刻,又道:“不过好在我们手上还有最后一张底牌,只要她肯帮我们,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阔真太子说完,嘴角一勾,眸色散发出一抹阴狠之色。
丹阳听言,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
回想起自己昨日与太后的交谈,她仍心有疑虑,“主子,有句话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阔真太子瞥了她一眼,并未拒绝,且示意她说下去。
丹阳迟疑了片刻后,还是说道:“虽说长公主这次帮我们达到了要留在南庆的目的,可昨日属下在永寿宫面见她时,瞧着她并不是真心想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