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玉佩里的鱼塘有时候会打雷,一打雷,鱼就全死了。但也就是最近的事,前一年,这玉佩都没打过雷。”
“我……我现在觉得,这好像跟顾小溪有点关系。我每次心里骂顾小溪的时候,都会打雷。”
甚至,每次打雷后,她感觉那鱼塘也变小了一些,只是鱼塘本就很大很大,她估计不出来到底小了多少。
殷春生一怔,“你骂你堂妹,鱼塘会打雷?这玉佩是顾小溪的吗?”
顾新丽一听,忙摇头,“不,这玉佩肯定不是顾小溪的。真的是从我爷爷那里拿的。顾小溪要是真有这玉佩,不早就找我要了。这玉佩是从京都寄过来的。”
殷春生又是一怔,“有人从京都寄玉佩给你爷爷?你家在京都有亲戚?”
顾新丽摇摇头,“据我所知,我们家京都没亲戚,但怎么有人从京都寄东西给我爷爷,我也不清楚。”
“你没骗我?”殷春生仍然表示怀疑。
顾新丽既气恼,又郁闷,“明天我们天亮就回部队,我也让你进玉佩空间看看。”
殷春生尽管半信半疑,最后还是决定明天一早就回去看看。
最近这段时间,他是三天两头往医院跑,部队领导都要有意见了。
回到医院,顾新丽又回到了病床上,只是因为有心事,这一晚她一夜未眠。
……
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