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白混在人群里,听取群众声音和意见,实事求是力求不要被权力,金钱,财富迷晕了双眼,遥想在清河县指挥大军指哪打哪被人拥簇的感觉,说实话令人着迷必须时刻警醒自己。

“砍死这些狗官!”

“娘西匹,砍头太便宜他们了!”

这是群众意见。

李幼白听着百姓们的咒骂不为所动,十几年来,砍头的场景她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第一次会惊讶,第二次仍会心跳加速,四五次七八次十几次之后就会麻木,像是看戏一样。

“大哥,上头那些人都犯了什么罪,怎么那么多人要砍头?”李幼白向旁侧的消瘦汉子打听。

这是倾听群众声音。

消瘦的汉子上下打量李幼白几眼,见她白白净净又文文弱弱的,只当是读书人,眼里羡慕,言语也恭敬起来不再似刚才骂人那般直接问候人家列祖列宗。

“公子你是不知道,上头那些人死有余辜,哄抬米价制造粮灾,清河县有个叫赵二的老惨了,因为这事惨遭贪官毒手,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啊,死的时候没能和婆娘见上最后一面,可赵二死都不知道啊,她婆娘和女儿早就在他送走当晚就被贼人杀害暴尸荒野了,从清河县传出来的事现在简直是家喻户晓!

哎,不说了,反正不杀这些贪官不足以平民愤!”

“对!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这是倾听群众声音。

他这嗓子出来,周围许多人跟着起哄,随着刽子手落下屠刀将贪官们的脑袋一颗颗砍落,鲜血飞溅撒到菜市口的地面上,轰然叫好声不绝于耳,脸上浮现起激动的殷红心生痛快!

李幼白心中一虚,看了会之后悻悻的转头快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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