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瞎胡扯。”

那狱卒涨红了脸,他辩解说自己与一禁军相熟,是人家亲口告诉他的,狱卒们皆不理会,哈哈笑出了声。

李幼白暗自记在心里,不全信,也不认为是假,肯定有猫腻就在其中。

摸了摸胸口,难道世上不止一本天书?

她没见过天下的科技树走向难以下定结论,反正自己身上之物超出科学范畴,所以也认定这片天地肯定还有更多的未解之谜。

和大势相比,自己谨小慎微的选择永远不会错误。

...

与此同时,南海,浅戈湾,位于韩国东南海域,十几艘庞大战舰缓缓驶来,遮天蔽日。

黑云滚滚,巨浪滔天,秦国黑旗于海风中猎猎作响,零星半点的雪花飘扬而落,位于舰队中央,一抹红色身影缓缓走上甲板。

海风狂傲猛烈,她撑着伞,稳如泰山盘石。

一身红色的长裙华袍,腰上绑着赤色裙带,开衩的长裙坠落脚踝边,风来,将长裙吹起一丝,玉白长腿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