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莹快速的否认,“她是正经的女孩,一年前她被人迷 晕侵犯过。”
医生沉默了几秒,“让你的这个朋友积极治疗,现在抗病毒的药物很多。”
秦莹没有说话,接着坐在外面的我和秦墨就看到了拿着检查单的秦莹。
她大概是有心事的原因,并没有发现我和秦墨。
我握着秦墨的手,发现是冰凉凉的,“等检查结果出来再说。”
温凉虽然刚才没有露面,但一直在内间里听着,她在秦莹走后来找我,我第一句话便问,“真的不会感染吗?”
“如果只是她说的那种接触,感染概率极低,万分之一,就是不知道她说没说实话,”温凉看了眼秦墨,“她的情绪似乎很低落,你最近多关心一下她。”
秦墨的心思凝重,我能感觉得到,可是安慰的话又没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握着他的手。
我今天也是来产检的,温凉给我开了单子。
医院明明很大,可是就是那么巧,我和秦墨又遇到秦莹,只不过这次她正跟别人说话,这个人是顾岩。
“最近有没有不舒服?”顾岩声线十分亲和的问她。
秦莹摇头,“没有。”
“那就好,但是一定要定期检查,哪怕感觉很好也要检查,”顾岩嘱咐。
“顾教授,”秦莹紧揪着自己的背包带子,“我能加您的微信或是留个电话吗?”
听到这话,我才意识到之前她跟顾岩并没有过交集,都是我和温凉在帮忙。
顾岩拿出手机,与秦莹留了联系方式,她收起手机的时候说了句,“顾教授,如果我不想要这颗心脏,还能再捐给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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