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就能见到她了,到时我给你回信息,”这话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挠靴挠痒的安慰。
我心里有东西迅速膨胀,直冲鼻尖……
“秦墨很快也会回去的,”周宴时又来了这么一句。
我有点半信半疑,“周先生是安慰我的吧。”
“是真的,”周宴时很肯定。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又做不了什么,但能听到这样的话也是些许的安慰。
“周先生见到凉凉,让她跟我通个电话,”我想她了,也想确定她的安全。
电话挂了,我又打给了江昱珩,他让我去酒吧。
我这个老板当的太甩手,如果他不提醒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个酒吧。
到了酒吧的时候,我还没下车便感觉到了酒吧的气氛不对,等下了车走近我就看到了酒吧门口的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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