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转让出去了,所以老板是新人,可能接手球馆的人,也都是圈里的人。
老板竟然认出了我,而且对我说道:“萧哥有交待,只要是乔小姐来随便玩。”
谢萧还真是细心,人都走了竟然把这个还安排好了。
我放空自己的玩了半天的台球,直到自己两条胳膊累的抬不起来我才停下。
老板给我煮了茶,我边喝边打量球馆,虽然一眼看上去跟之前没什么变化,可细节上还是做了很多处理。
比如这个可以放松休息的茶台,还有屋内的香薰,这个香不是普通的香,而是佛堂里的那种禅香,十分的好闻。
我忽的发觉我似乎很久没去听经了,于我来说再也没有比听经更能让我凝神静心的了。
从台球馆我连夜去了法云寺,不过没到法云寺我就想到了自保的办法。
所以到法云寺的是时候,我的心情是特别美好的。
修大师正在讲经,我找到位置坐下,打座静心聆听。
结束的时候,我起身走向了大师,也看到了江昱珩。
我第一次来听经是他带我的,起初我还觉得枯燥,后来知道听经能增他的福报,之后每次都跟他来,每次都认真听。
几次下来我便喜欢上了听经,甚至有时还会跟着诵经。
后来我与江昱珩分开,但我也来听过经,如今再遇,我和他只是普通的陌生人了。
他跟我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我们来到了修大师面前,接受修大师的抹顶消灾,这样的法事不是每次都有,恰好我今天赶上了。
佛家抹顶是抹去业障,抹去灾难和疾病,虽然这只是一种心底的祈愿,可大家都喜欢。
接受完抹顶我和江昱珩离开佛堂,他轻声开口,“没想到你还会来这儿。”
“我是来净心的,”我也不瞒他。
有些事江昱珩应该清楚,他不说不代表不知道。
“需要我帮什么忙吗?”他问我。
月光下,我看着他的面容,比上次我见他又清瘦了很多,甚至给我一种病态的感觉,我很想问他,可想想我与他现在的关系,我还是把这份关心压在了心底。
“不用,”我拒绝了,不过接着又给了他一句解释,“这件事我不想再把你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