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受什么刺激?”温凉感觉到我的不对。
“没受刺激啊,是你说的我走不出来,瞧瞧我还没刚走呢,你又大惊小怪的,”我不光带温凉来了酒吧,我还给她叫了几个小哥。
“你疯了?”温凉嗔我。
“对,今晚疯一下,”我贴着她,“趁着现在你跟顾教授还没怎么着,不疯白不疯。”
“你想疯是假,你肯定又想作妖,”温凉还是了解我的。
我嘻嘻一笑,让眼前的小哥哥分坐在我和温凉身边,与他们喝酒畅聊人生。
“一会要不要带个回家?”我愈发放肆的话让温凉掐了我一下。
“你别太过份,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差不多就行了,”温凉提醒我。
“凉凉,你说我是执念,但我觉得不是,我想用我的办法再验证一下,”我说出自己的目的。
温凉轻叹了一声,“希望你的直觉是准的。”
她也很配合我,从酒吧离开后,我和她各带了一个帅哥去了酒店。
当然我和温凉在一个房间,那两位安排在了另一个房间。
温凉我和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仰视着头顶的天花板,“我们俩在房间里已经待一个小时了,如果你的秦墨真活着,他看到了你跟别的男人鬼混,他早就出来了。”
是啊,如果他看到,不会任由我堕落的。
哪怕他不出面,也会让秦建或是别的人来阻止。
可是根本没有。
“是不是他没看到,我现在要不要找个狗仔给我曝个光?”我的话换来温凉的一脚。
“洗洗睡吧,明天睁开眼忘却前尘往事,往前看吧,”温凉劝我。
她起身去洗澡,我仍发呆的躺在那儿,直到手机响起。
来电号码是江淮。
难道他知道我包人的事了?
我接了电话,还没用我开口,江淮便说了句,“杉杉,游乐场出了重大事故,你赶紧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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