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我的面前是空的,我手里抱着秦墨的枕头,上面一大片都是湿的。
原来,我只是做了场有他的美梦。
虽然只是场梦,但于我来说也够了,毕竟梦里的秦墨那么真实。
我看着太阳扬起了脸上的笑......
我离开了,带着秦墨的期翼。
下了飞机,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温凉那里。
很不巧她又手术了,但我并没着急就等在她的休息室,甚至我还翻看了她的医学书。
这对于一个门外汉来说,看这种东西很费脑子,可我竟然还真看进去了,这都归于这一个多月我的沉浸,我的心沉了下来。
温凉回来的时候,看到我愣了几秒,什么话都没说,上来便抱抱我,“欢迎回来。”
秦墨的事我只告诉了她,她也是唯一知道我带着秦墨骨灰去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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