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狗东西,一会见到他,我非得收拾了不可,”许瑞没看到我泛红的眼皮。
“没事,不疼,”我把手抽回,藏到了身后。
“是我不好,把你带来却没照顾好你,”许瑞又自责上了。
我摇头,“我们还要多久能走?”
我不想待在这儿,有种很窒息的感觉,尤其是刚才秦墨再一次对我的伤痛无视。
“你要是想走,现在就能走,我送你,”许瑞十分爽快。
不得不说,我与他不曾深交,但他对我很是体贴照顾。
我和许瑞要走还得穿过大厅,恰好这时秦墨与秦家老爷子秦闲,还有秦建一起正在台上致词,老爷子正式介绍了秦墨。
众人报以热烈的掌声,秦墨站在那儿轻轻点头表示感谢。
这样的他,再无我初见的模样,遥远又变得陌生。
都说苟富贵莫相忘,我和他却在他富贵之时分开,虽然分开不一定是因为富贵,但现在的他再也不是我当初认识的糙冷硬汉。
现在的他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而我则是离开了江家无父又无母的普通姑娘。
别人都是飞上枝头成凤凰,我是飞落枝头变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