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温凉便感叹,“前任哥很积极嘛。”
我没理会她的调侃,“他说有事,还事关秦墨。”
“他这是利用秦墨给你下饵,再说了你不是跟秦墨完蛋了?”温凉提醒我。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她知道我没有那么轻易放下。
“我去不是因为秦墨,而是因为江爸他们,江妈妈说了给我包饺子,”我也嘴硬。
温凉哼了声,一副我不知道你的表情。
“别说一顿饺子,就是江家送你三分之一都应该,你可是救了江昱珩一条小命,”温凉感慨。
提到这个,我就想到自己的怀疑,只是江爸和江妈妈都解释了,他们那么坦荡,我再钻牛角尖,那就是自寻烦恼了。
“你跟江昱珩竟然是一样的罕见黄金血,这种概率比彩票中五千万还少,”温凉看着我,没有往后说,但我也明白她的意思。
“我问过江爸和江妈妈了,他们说是早就知道我和江昱珩的血型,而且我爸妈也知道,定亲是有这个因素,”我也实话实说。
温凉点了下头,“要是你以后要用个血啥的,江昱珩这玩意要是敢迟疑一秒,我就打爆他的狗头。”
她说完叹了口气,“看来大草原之行又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