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说好,温凉嘴快的接过了话,“秦工这是在公司当半个家啊。”
“公司比较人性化,”秦墨说完走了。
温凉揽着我的胳膊摇头,“你家秦工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瞧瞧那气场,还有这气质,以及霸总的口气,说他就是个普通打工的,我不信。”
“或许他是个隐形的富豪,也说不准,”我也跟着戏谑,把温凉拉进了屋内。
她以为我要扒她衣服,立即双手护身,我白她一眼,“别那么紧张,你有的我也有。”
说着,我走到桌子那边,端起秦墨为我倒的温水问她,“要不要分你一半?”
“你喝吧,”温凉过来坐下,然后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
这明显是有状况。
我放下杯子,看着她,“怎么了?”
温凉不说话,接着把脸埋在我的颈间。
我摸了下她的头,“舍不得顾教授,难受是不是?”
“比暗恋还难受,”温凉吁气。
“那是,刚吃到一口肉香,第二口就接不上,可不得难受,”我打趣她,也是缓解她的情绪。
“谁说我不能吃,我想吃打个飞的(di)就过去,”温凉十分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