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蹙眉,“他们是高级文人,我们不是?那我们算什么?或者在你眼里我算什么?粗鄙的糙人?”
我一句无心的话,惹得他多想了。
好吧,男人其实也很敏 感,很小心眼。
“怎么不说?”秦墨盯着他,那眼神非要我他给一个定义。
我看着他硬朗的面容,很诚实的给了他两个字:“糙汉。”
他瞬间拧眉,“糙。”
“还硬,”我又补充俩字。
秦墨下颌紧了紧,没有再说话,人也松开了我。
“秦墨,”我拉住他,“你不会这么小气,生气了吧?”
“没有,”他是嘴上说没有,可脸上明显写着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的定义是糙汉硬汉?”我歪头看他。
“我知道,你不用说,”秦墨说话的时候掐着我的腰,把我给放到了酒店的摇椅上。
“你知道什么,”我晃荡的两条腿勾住他的腰,让他走不动。
秦墨的喉结快速了滚动了两下,但身子站的笔挺,一副不会被诱惑的架势。
这样的他真的特别好玩,让我解锁了他可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