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冲动退去,只剩下虚软,还有不敢直视秦墨的羞臊。
所以男女之事都喜欢关了灯才干,因为黑暗可以掩藏掉人的尴尬。
我蜷缩着自己,眼睛闭着启动了车子,不过在开走前,秦墨突然倾身过来亲了亲我的额头,“是我不好。”
我神经一缩,不懂他的意思,就听他又说了句,“我不该撩你。”
他这是逗我?!
还是觉得我不够羞臊吗?
我推了他一下,“别说话影响我开车。”
“好,以最快的速度,”他轻笑着。
这么一笑,让我的脸更红了,我再次打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你什么意思?”他故意问我。
我,“......”
“秦墨,我发现你特别能装,”我说完踩起油门。
车子驶离的时候,我听他轻轻道:“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
听着这话,我想到温凉曾经说过不论多正经的男女在床上都是最原始的。
所以,秦墨这话是安抚我不要害羞的?
我不管他是什么意思,反正我不接话了。
车子开到了小区,黑漆漆的,连路灯都不亮了,再看楼上的灯也没有几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