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修,”秦墨的话让我怔住。
我刚要说什么,他又道:“你再磨蹭,水泡了别人的房子,你还要赔人家装修钱。”
他还真是什么都懂,我也没有矫情便开车带着他去了我的住处。
一进楼道就看到了哗哗的水直流,楼道口围了好几个人,正指指点点的说什么。
秦墨比我还快的下了车,走过去瞧了两眼便道:“总水阀在哪?”
邻居直接指向一边地上盖着的铁板,“就在下面,可是都生锈了,拧不动。”
他们话没说完,秦墨已经过去掀开了地板,他接着看向我,“你家是几楼几户?”
“四楼,东户。”
我话落,就见他跪到了地上,整个身子趴下贴着地面,伸出大长臂,对着一个生锈的阀门用力拧了下去。
“拧不动的!”
“都生锈多少年了。”
“这地面也硬化抬高了,弄的水阀都埋深了。”
......
看热闹的人议论,而我的眼睛都在秦墨身上。
我没想到他会直接趴到地上,而且他因为用力,鬓角和手臂的青筋都凸出来了,满满的力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