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卡在我喉咙里的话再也说不出来,我苦涩一笑,“路上小心。”
说完,我把自己往被子里一缩,闭上了眼。
片刻,我听到江昱珩的脚步声走近,随着他的气息逼近,额头上一热。
他的唇离开时,低低说了句:“对不起......”
原来他知道这样做会伤害到我,可他还是伤害了。
大概是我对他一再宽容,让他觉得伤一下两下没事吧?
江昱珩走了,可是他撩起的火在我身体内还没灭,我将自己丢进了浴缸里。
温凉的电话打来,我情晕也彻底褪去,正躺在浴缸里发呆。
“江昱珩来我们妇产科做什么?那个叫周彤的女人是他什么人?”
我并不意外温凉会知道,也没有隐瞒她的把事说了。
温凉瞬间就火了,“他一个男人去照顾寡妇,他脑子进水了吗?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他非要趟这个浑水?”
温凉都觉得不合适,我跟她是能穿一条裤子的姐妹,也不怕自己难堪的说了句,“如果我说他是从我身上下去的,你会怎么想?”
温凉愣了几秒,“你们做了?”
“没有,衣服脱了一半,”这话说出时,我都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靠!”温凉这个看着斯文高雅的医科圣手爆了粗口,“他江昱珩裤子脱了都能半路刹车,如果不是他那玩意不行,就是......”
后面的话,温凉收住。
她没说出来,但我也明白,她想说江昱珩还是不够爱我。
如果他爱我便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丢下我走,如果他爱我便不会半夜去陪别的女人。
他兄弟的亡妻,是可怜,他多照顾一下没错,可他照顾的越界了。
“你不是说打算放弃了吗,那赶紧的拜拜,下一个更乖,”温凉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