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敏 感,从他看到来电号码的异样,再到不敢用车载接电话让我听到,我已经有了预感。
只是我没有问,也没有说。
有些事就是一层窗纸,留着自欺欺人的。
“路上小心!”着急的他临走前难得的还叮嘱了我一句,不过他终还是一脚油门走了。
我站在那儿,眼睛一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直到看的眼睛酸了才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作响,是闺蜜凉凉打来的电话,“杉,在哪呢?晚饭约不约?”
闺蜜温凉是名妇科医生,年纪不大,自己男朋友都没有呢,可却是名医圣手。
“好啊,”我答应的痛快。
那边温凉立即哟了一声,“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约你吃饭你都是先来一句,我问下江昱珩,今天怎么这么痛快?”
我胸口一闷,这十年来,我把自己活成了江昱珩的挂件,连跟闺蜜吃个饭逛个街都要给他汇报说一声,唯恐他找不到我。
可今天江昱珩的话让我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他的累赘,让他感觉到疲累。
“你在医院还是在家?”我没回答,而是反问。
温凉直接给了一个地址要我过去就行。
“怎么了,跟你家江总吵架了?”温凉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不对。
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我也没有隐瞒她。
温凉听完直接骂人,“男人都特么的不是好东西,还食之无味了?特么的说的好像跟你睡过多少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