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来不伤心,只是刺心而已。
沈微慈依旧敛眉,看着被炭火映红的指尖:“二堂兄来是为了告诉我这些么?”
“这些话其实也不用二堂兄告诉我的。”
宋璋看着沈微慈依旧不看他的神情,放在膝盖上的指尖动了动,眼里克制的情绪几乎快翻滚出来。
她细细的声音又传来:“如今我正在与伯爵府议亲,我与二堂兄虽说堂兄妹,算不得外人,可二堂兄夜里来总归有些不方便。”
“往后二堂兄若是要过来,还请白日里来,微慈也不至于怠慢了二堂兄。”
说着沈微慈这才抬眼看了宋璋一眼又落眉,声音依旧很细:“还请二堂兄体谅我一些。”
宋璋现在明白了,沈微慈瞧着这般柔弱,说出的话竟比刀刃还利。
手指微微捏紧,手背上已现了青筋。
宋璋寒着脸,她这是要与自己划清界限了。
就因为他亲了她一下,抱了她一下而已。
宋璋一脸阴沉,紧抿着唇不说话,从凳子上站起来,低头看着沈微慈从他进来自始至终都低着的眉眼,转身走了出去。
宋璋一走,最先松口气的却是旁边站着的月灯和禾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