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巴斯继续走在前面,像个导游一样,一边带路一边为身后的伊织他们讲解着冲绳这边的黑道习俗,就差手里拿个导游的小旗了。
跟在后面走着的伊织、耕平还有千纱,他们就盯着前面塞巴斯的后脑勺,虽然不知道这家伙一直在说这些话题到底是想干什么,但总之绝对没安什么好心,倒是爱菜跟在后面有些被吓到的意思。
虽然没人吭声,但塞巴斯还是自己轻咳一声后,头也不回的继续神秘说道:
“冲绳这边啊,比较流行用一个大翁,里面灌满了酒,逼被处决者脱光衣服自己钻进去,把大翁用泥巴封着,然后填进土里或者海里。”
“你先等等赛巴斯,你这说的和以前可不一样了啊?”
虽然不明白赛巴斯为什么自从走进了酒馆里,就一直对自己等人说这些莫名其妙有些吓人的话,但伊织还是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反驳了一句:
“你之前跟我们讲的不是说,黑帮处决叛徒的方式,一般是直接用水泥把人封装进铁桶里,然后沉进东京湾里去吗?这还是当时咱们去东京前一天的晚上,你亲口对我们说的啊!”
“没错,我也想起来了,塞巴斯你这会儿说的和当时的可不一样。”作为同样经历者的耕平,也是被伊织的话勾起了以往被赛巴斯恐吓的回忆,举手表示反对。
“你们为什么对于黑帮的事情知道的这么多?”爱菜好奇的发问了,就好像自己与这个团队格格不入一样。
伊织和耕平看着赛巴斯的背影没有说话,他们想起了队伍中的那个叫音的姑娘,那家伙可是个货真价实的黑帮成员,只不过社团里的大家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她是个
赛巴斯继续走在前面,像个导游一样,一边带路一边为身后的伊织他们讲解着冲绳这边的黑道习俗,就差手里拿个导游的小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