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刚睡醒啊....”银时打了个哈欠,眼泪都挤出来几滴,那头本来就像是羊毛一样的银色卷发,杂乱的堆在他的头顶。
“那丫头呢?”赛巴斯指得自然是唯一没有出现在门前的音小姐。
“还睡着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能睡的丫头啊,明明平时看样子也不是贪睡的人。”
“你这个刚睡醒的人,没有资格对人家这么评论吧?”
赛巴斯吐槽了一句,还是继续瞅着银时,毕竟这家伙可是到现在为止,唯一没有对自己的形象表现出有什么奇怪态度的人呢,还是往常那副懒散模样。
“呐,银桑,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要我说什么?是要我夸夸你现在负伤的样子吗?别开玩笑了,阿银我住院的次数,可比你这辈子去医院的次数还要多,浑身上下哪个地方没有被人打过石膏?”
银时摇摇头,露出一抹不屑之色。
“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好吧。”赛巴斯叹了口气,觉得和这人没有办法交流,便径直往前走,推开了这个堵在门口的家伙,自己率先走进了屋。
“surprise——”
忽然的就在塞巴斯推开门的一瞬间,原本灰暗的屋内一下子亮了起来,他身前的左右两边,各自有人打出了拉花和彩纸屑,向天上挥洒。
一条红色的彩带从天空中落下,落到了怔怔站在原里不知所措的塞巴斯的脑袋上。
“诶?”
“诶什么诶,怎么就你一个啊?这可不成啊赛巴斯,这是给你们所有人准备的惊喜,结果你一个人全享受到了,等下喝酒你也要代替所有人喝一杯才行啊!”
出现在赛巴斯身边的一群人,正是刚刚隐藏在各个角落,为赶来的众人准备惊喜的一群彪形大汉。
塞巴斯注意到,这群人中有不少自己还有印象,就是当初自己刚刚加入社团的时候,被自己下药迷翻了的几个人,自己依稀还记得这些人当时还对自己说了什么很感人的话来着。
那么答案很明显的这群人就是前辈们之前提到的,有的已经提前几天潜入到了冲绳,为大家准备酒会的,那些社团们平时见不到的其他系学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