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巴斯有些尴尬,但也是按照提前想好的理由辩解到:“那什么,我们原本的计划是去冲绳,因为没订到票,所以不得已搭乘了一艘先前往新泻的船...”
“诶?冲绳哎和新泻,不是一个正朝南,一个朝北,完全两个方向的地方吗?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航线?”
该说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社长吗,这种赛巴斯拍脑袋想出来的理由,骗骗几位前辈还可以,可是放到了老社长这里,人家一秒钟就发现了问题。
“就是说啊,其实我们在船上也感觉很奇怪就是了。”阿寿前辈双手抱胸的看向赛巴斯。
“那什么,总归是有些理由的不是吗?哈哈哈...总之别纠结这个问题了,我们几个应该不会经常来新泻这里,所以还请老社长您另请高明吧。”
赛巴斯打着哈哈,连忙转移了这个危险的话题。
毕竟自己专程转移航线来这边捞宝石这件事,多少还是没有办法和几位前辈解释的。
“还真是奇怪的年轻人啊。”老社长多看赛巴斯一眼,有些遗憾的摇头,但随即,脸上的神色转为了正式的笑容:
“不过不管怎么说,你们几位还真是在我心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我作为新泻对外旅游业务发展会的社长,欢迎各位以后空闲时间里可以多多光临新泻,只要和我打声招呼,我必定会亲自迎接的。”
“那是当然的,这么美丽的海滩,有机会的话我们肯定会来玩的。”
前辈们跟着老社长在进行礼节性的社交客套,因为感觉没事了的赛巴斯等人则有一溜儿地回到了篝火旁边儿去墩墩墩的灌酒。
该怎么说呢,虽然清酒并不属于那种烈性酒,如果让初尝的人来形容的话,大概更像是兑了自来水的酒精。
不过如果是高品质的清酒,并且细心品尝的话,大概确实能尝出些所谓的清香味,毕竟优质大米这种原材料就在那里,说是一点味道都尝不出来,也是不太可能吧。
篝火的另一侧,银时在那里一个人,怀中死死的抱着好几只瓶子,正在呼呼大睡。
其实,赛巴斯知道他是在装睡,其目的只是借着酒醉的理由,将这几瓶高档清酒好带回酒店里自己喝。
虽说做法有些穷酸,但赛巴斯竟然还是能够稍微理解一下这家伙的心情。
“可恶啊,真不想猜到这家伙在想什么。”赛巴斯不爽的稍微切了一声,绕开装睡的银时,来到了好篝火另一边,这一个人抱着膝盖气鼓鼓的坐在那里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