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允德面如土色,但还是撑出一丝笑脸,问道:“这位大人,不知何时才能回家,吾家中多有在朝为官者,还望大人照拂一二。”
陆平呵呵一笑,道:“你还想回家啊,我也不怕直接告诉你,我可是有证据,说了,看看能不能从轻发落,不说,那咱时间也充裕的很,慢慢来!”
温允德干笑了两声,说道:“大人的话,老夫确实有些听不懂?”
陆平摇摇头,道:“啧啧啧,果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绝不哭是不是,你当初是不是在黄崇仁的面前说要派遣死士,刺杀武大人?”
温允德这才脸色一变,他没想到,动手的林维宁没泄露,没参与进来的黄崇仁竟然出卖了他们。
温允德脑中急转,嘴里脱口而出,道:“大人,那是老夫口不择言,胡言乱语的,我温家书香门第,数代皆出良臣,我又岂敢做出如此大不讳的事来!”
陆平一愣,都有些被气笑了:“哎呀,你还真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啊,这还不认账,就冲你刚刚的话,满门抄斩可都不为过了。”
温允德大声道:“我朝之制,不以言而问罪,我又何曾犯下满门抄斩之罪?大人之言,大为不妥!”
陆平大怒,骂道:“狗东西,给你脸了是不是,来人,给我打,先打二十鞭热热身子!”旋即示意两旁的壮汉架起刑具,准备用刑以求实,随后陆平又转身走向了林维宁的刑房中。
而另外一边,片刻之后,林维宁颤抖连连,冷汗涔涔,看其模样,确实是惧怕不堪。
只见林维宁跪地泣诉道:“在下不知啊,当初温允德是说要派人刺杀武大人,可这种事,小民又怎敢去做,小民平素里是喜欢议论朝廷大事,可这正说明小民忠心耿耿,心怀大义啊!温允德之事,在下实是不知啊!”
林维宁在知道黄崇仁将事泄露出去后,脑中立刻就想出了脱罪的法子,黄崇仁并不知道是自己动的手,而温允德知道,但他的话,只要自己能做实是他温允德为脱罪而诬陷自己,那他就能逃出生天。
陆平皱着眉头,问道:“你可有证据证明是温允德派人行刺的?”
林维宁连连摇头,道:“在下实在不知啊,这种谋逆大事,温允德又怎会告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