淄川县令被抓时,其还一脸不可置信,口中一直在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的!”
直到陈宣仪看着跪在地上的刘启昌时,才破口大骂道:“你不是说能守住三月吗?你不是说要誓死以报皇恩吗?你怎么跪在这?”
刘启昌低头惭愧不言,任由陈宣仪怒骂,即便赵用平来到二人面前,陈宣仪依旧骂声不止,直到亲卫上前,狠抽了陈宣仪两巴掌,骂声方才停歇。
陈宣仪看着赵用平,哽着头,硬气的说道:“吾天子门生,绝不降贼,勿需多言!”
赵用平看着陈宣仪那金钱鼠尾的模样,忍不住冷笑道:“圣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毁之,则大不孝!汝剃发易服,有何颜面,见列祖列宗!”
陈宣仪闻言,一时语窒,好一会儿才回道:“剃发乃新朝雅政,况且我大清摄政王已经撤销剃发令,发辫之事,悉由民便。”
赵用平看了一眼陈宣仪,刘启昌二人,语气冷淡的说道:“围城十日,城破方降,不赦,此二人拖下去,斩!”
陈宣仪闻言,脸色一下子便发白,但还是强撑镇定,试图维持仪容,而刘启昌便不同,一听到自己降了也要死,吓的尿湿裤兜,刘启昌趴在地上,痛哭流涕道:“小人不知天高地厚,求大将军饶小人一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
赵用平摆摆手,示意亲卫将此人拖下去。
刘启昌的求饶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传了一路,拖着他的亲卫,有些受不了,连续几个大耳光,硬生生的将刘启昌扇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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