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麻五出事儿之后,我就没有跟他再联系过。”乔红波低声说道,“这事儿,你还是问别人吧。”
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滕子生,哼哼冷笑几声,将手机丢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狗日的李玉桥,不给你点颜色看,你他妈觉得老子是泥捏的。”
滕子生端起面前的红酒杯,轻轻晃动着,双目中闪过一抹阴鸷,麻洪涛这个小子,究竟藏在了什么地方呢?
整个老城区已经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这小子,难道他逃去了外地?
可是,他舍得吗?
一口气将杯中酒喝掉,放下酒杯,“胡子,来!”
站在院子里的小胡子,立刻走上近前,点头哈腰地问道,“腾哥,有什么吩咐?”
“陈志霞在什么地方?”滕子生悠悠地问道。
“这个,好像是在云泽。”小胡子眼珠晃了晃,吐出一句,让他惭愧的话来。
疯子已经死了,但是,疯子对他也算是恩重如山了,如今出卖疯子的老婆,让他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什么叫好像?”滕子生眉头紧锁,面露不悦。
小胡子打了个哆嗦,“大哥,我只知道陈志霞的爹妈在云泽,具体住在什么地方,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