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养鸟,应该养一些鹦鹉之类的鸟吧,什么人会养这种鸟呢?
待鸟儿又叫了两声之后,乔红波算是明白了。
自己并不是在某个人家,或者某个小区,自己是在野外!
把自己弄到这里来干嘛?
这野外能有什么呢?
莫非,他们想杀人灭口?
乔红波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之后,顿时被自己吓了一跳。
那个穿西装的家伙,自己是第一次见到他,完全没有道理,要对自己下毒手呀!
正在这个时候,车门忽然打开了,乔红波被人从车上,十分粗暴地拉了下来,他的肩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被一枚石头子儿硌得生疼。
咬着牙,乔红波没让自己吭出声来。
紧接着,他被人粗暴地,拉着衣领拖行了十几米,随后,头套被摘掉了。
此时,那个分头男坐在一把椅子上,周围站着十几个西装革履的打手。
乔红波满脸无辜地问道,“大哥,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还请你明示呀。”
腾子生抱着肩膀,翘着二郎腿,语气幽幽地说道,“小子,我再问你一遍,疯子当时怎么说的?”
“如果有半点假话。”他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深约半米的坑,“看到了没,这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我这个人呢,还是有好生之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