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来找秦川申请项目啊，或者说其他有求于秦川的。

这秦川的心情要是好呢，可能所求之事就能答应下来，要是秦川心情不好呢，可能说了所求之事呢，最后只能换来一顿挨骂。

还有那些犯了错误，来和秦川承认错误的人，就更不用说了，要是遇上秦川心情不好的，那直接就是怒火中烧，哪里好的了，但是遇上秦川心情好的时候呢，可能就是简简单单的挨了上两句骂就算了。

这里边的差别不要太大的。

所以这种事情呢，周虹遇到的一向不少的，一般来说也都是直接就说了。

但是张建问的这么含含糊糊的，再加上有一点，周虹根本不知道张建是为什么事情而来，这个问题就不好回答了。

一般来说，周虹身为办公室主任和秦川的秘书，对于这些情况都是了如指掌的，谁来找秦川是什么事情，是要申报什么项目呢，还是要求助什么事情呢，或者是需要秦川批准什么，更重要一点，是犯了错来挨骂的。

这事情她都是清清楚楚的，并且了解秦川对于这件事的处理方式，当秘书的要是摸不准领导的心思，这秘书也干不下去的。

当秘书的就是要润物细无声的。

这也是很多人，不敢得罪秘书的原因，因为一些小事情上，秘书都不用说坏话，只要给你挑选一个心情不好的时候，让你犯到领导手里，就够你喝一壶了。

当然了，想要在领导身边长久的待下去呢，这么一直给人穿小鞋，领导也不是傻子，更多的还是要做事情符合领导心意的。

知道领导本身就是雷声大雨点小呢，那就挑选一个心情好的事情。

可是这张建做什么了，周虹心里是一点都不清楚，怎么敢开口乱说呢。

“周虹，张大哥这一次是真的惹秦总生气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张建在电话里边苦涩的说道，声音中还带着一丝丝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