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没有踏足，可为何感觉如此真实，连那空间的稳定程度，他都能够感受的这般清晰？

“苏铭渊，刚刚那一剑，你可曾看清了？”北冥宫主重新端起了茶杯，随意询问道。

“没有。”苏铭渊直接摇头。

“看不清才算正常。”北冥宫主一笑，继续问道：“那你从那一剑当中，可看出一些了？”

苏铭渊眉头一皱，仔细回忆着刚刚那一幕场景。

特别是那剑光，从他神体当中掠过的那一瞬间……

那种自身仿佛被彻底撕裂的感觉，太真实了，他自然不会忘记。

“我能感觉到，师尊刚刚施展的那一剑，似乎非常纯粹！”苏铭渊低沉道。

“纯粹？哈哈，不错，就是纯粹。”北冥宫主笑道，“我并没有在刚刚那一式剑术当中融入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没有规则玄奥，没有其他任何物质，甚至连一丝剑意都没有，那就是天地间最为纯粹，最本质的剑术。

“所谓大道至简，即便只是最纯粹，最本质的剑术，达到天地间最极致后，同样可怕无比，你刚刚看到的，就是这一极致的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