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蹄子说、说……你管老子说谁!怎么还不走?”许松毅踉踉跄跄从轿子里出来了。
他不知喝了多少酒,扶着轿子,身子也一直在晃。
“你!你们站着别动!晃什么晃!”许松毅伸手指着黑衣人左右两边。
趴在房顶上的赵宇,看得清清楚楚。
许松毅面前,就一个黑衣人,站得笔直如松,抱着肩膀,一动没动。
赵宇不屑得撇了撇嘴,“敢情他都喝出重影儿了?”
“一个乡下找回来的臭丫头!还敢看不上我!看不上我的礼物?我呸!”
“你这轿夫!跟她一样犯——”
许松毅话音未落,只听“喀嚓”一声脆响。
“啊——”惨叫冲口而出。
那黑衣人就把早已准备好的布头,塞进他嘴里。
“唔!唔唔!”许松毅疼的唔唔乱叫,额上更是冒出了冷汗。
黑衣人刚刚卸下了他一只胳膊。
只见他右臂耷拉着,随着他挣扎的动作,无力地摆荡着。
“唔唔!”
“咔嚓!”
黑衣人把他另一边的胳膊也给卸了,手法干脆利落。
房顶上的赵宇,看得眼睛都直了。
“看来这许松毅,挺招人恨呐!卸得好!”赵宇摩拳擦掌。
他只等着这黑衣人撤了,他好下去,给那许松毅补上几拳几脚。
但他没想到,黑衣人的对许松毅的恨恶,不止如此。
被卸了两条胳膊的许松毅,想挣扎,却被黑衣人一脚绊倒。
许松毅喝多了酒,胳膊又不听使唤,他两条腿踢腾半天,没能爬起来。
黑衣人上前,对他一通拳打脚踢。
许松毅被堵着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但从动作上,能看得出,他想屈膝,想磕头……
黑衣人根本不给他机会。
砰砰,拳头打在人身上的钝响,让房顶的赵宇都听得肉疼。
“这哥们儿够狠,就是……别给人打死了。”
“许侍郎就这么一个嫡子,打死了他不得闹腾啊?别再连累了我妹妹!”
赵宇蹙起眉头,担忧嘀咕道。
那黑衣人把许松毅打得鼻青脸肿以后,一闪身,离开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