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宋明礼要从顾家搬走,并没牵涉到齐栩。
宋明礼还未收拾好,宋砚舟便带着人,前来接她了。
“大哥……谢谢你。”宋明礼知道,大哥在暗中帮了不少忙。
“为什么不告诉我?”宋砚舟眼圈发红,拳头不由自主的捏紧。
想到妹妹这些年的经历,他想把顾青山一家扒皮抽筋。
“都过去了。”宋明礼轻笑。
前世被礼教束缚,自己内心软弱。
这辈子,重生得太晚。她不止想离开顾家,她更想叫顾家血债血偿。
“嗯,都过去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但是……”宋砚舟认真地看着她,“以后不可以闷在心里!”
“若是受了欺负,一定要告诉家里人!”
宋明礼眼眶发热,重重点头。
“好了,赶紧收拾吧,娘还在家里等你呢。”宋砚舟道。
宋明礼有点怕面对母亲。
母亲最疼爱的就是她,如果知道,她在顾家过得是这样的日子。
母亲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呢。
“大哥……有些事,就不要叫母亲知道了吧?”宋明礼有些心虚。
宋砚舟瞪了她一眼,“你还想瞒?瞒得住吗?三司公审,京都都传遍了!”
宋明礼无奈得抿了抿嘴。
“对了大哥,那个方旬,你认识吗?”宋明礼突然问道。
宋砚舟表情僵了一瞬,“哦,他是绣衣使,皇上的人。”
方旬是他的小徒弟。
绣衣使,有些人在明,有些人在暗。
今日的审案,他不便露面,所以叫方旬前往。
“怎么突然问起他?”宋砚舟调整表情,让自己显得平静无波,实则他有些忐忑。
他身为绣衣使“暗使”的事儿,不会被妹妹发现了吧?
“没什么,就觉得,他出现得也太及时了,”宋明礼道,“如果不是绣衣使的证据来得及时,顾青山一家,也不会那么快被宣判。”
宋砚舟点点头,“不必放在心上,皇上下令命绣衣使协同三司共同办理,他们只是忠于皇命而已。”
宋明礼笑着点点头,未再多问。
宋砚舟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指挥着家仆给自家妹子搬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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