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妇人真是颠倒黑白,混淆视听,妨碍公务!真是又蠢又坏!”
左校尉黑着脸,一堆词儿砸下来。
把顾令仪砸得头晕目眩,踉跄后退,跌坐在椅子上。
“不是……”
这左校尉明明是自己请来的人,他不是跟公爹关系很好吗?
怎么一见那腰牌,就倒戈了呢?
宋明礼有腰牌怎么了?
他能把人抓了,就不能把腰牌也没收了吗?
左校尉若是听见这话,估计恨不得大巴掌抽丫的。
皇上特赐的腰牌,他敢随随便便没收?
他嫌自己脑袋多,不够皇上砍吗?
“太夫人息怒,我是被这妇人愚弄了。”左校尉挥挥手,叫自己的人撤出去。
“既然是误会,那我就不耽搁太夫人的时间了。”
宋明礼点点头,“那就不送左校尉了。”
没想到,皇上御赐的腰牌,这么好用啊?
只是拿出来,就能震慑识货之人。
左校尉闻言,却没急着走,他还有点儿不放心地盯着宋明礼手中的腰牌。
宋明礼挑了挑眉,怎的?想抢腰牌吗?
“那……今日之事?”左校尉客气赔笑脸,试探问道。
原来是怕她记恨今日之事。
“今日有什么事?哦,”宋明礼坦然道,“顾郎不见了,但身边人未发现任何异常,许是他又离家出走了。”
宋明礼咬重了又字。
“别的,就没什么事了。”
左校尉闻言,悄悄松了一口气,拱手道,“抱歉,打扰了!”
左校尉在花厅里,还没离开时。
景佑恰骑着王家的小马驹回来了,他昨儿给王家小公子画的一幅画,忘在了家里,他回来取。
还没进门,就听家里的下人说,姑姑回来了,还招来了御林军左校尉,要抓他娘!
景佑小眉头一皱,家也不回了,画也不拿了,拽着缰绳兜马就往靖王府跑。
“去找师父!救阿娘!”
景佑这边刚走。